“下面这个问题谁来回答?”年轻帅气的化学老师提出一个问题。
教室中鸦雀无声,而学生的这一行为似乎已经成为这所学校的特色习俗——不管会不会,要举手站起来回答我就不说话。其实沉默的大多数中,还是有不少人是懂的,但是他们就是不说话。
至于我?这个问题我当然是不会啦!
要是我懂的问题,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在下面把答案喊出来,并不需要举手发言这种繁琐的仪式。
嗖!
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举在半空。
是国班长!同学们发出赞扬的呼声。
“好!国同学,你来回答这个问题!”化学老师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,我猜他内心一定暗自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在我们班提问了。
“因、因为。烧杯的内壁、壁上还、还有少量溶液。若不用蒸、蒸馏、馏水洗涤烧杯,容量瓶内溶、溶质的物质的量就、就会减少,导致所配溶、溶液中溶、溶质的浓度偏低。”短短的一句话说了大概有五分钟,听他说完了之后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国班长对于课堂老师提出的问题总是能积极回答,但是一旦站起来在大家面前说话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口吃。至于这口吃是不是出于紧张的缘故,实在是不为人知,因为除了他说话口吃之外,并不能看得出他有其他紧张的迹象,甚至会给人一种慢条斯理的感觉。但是不管怎么说,即使是口吃也积极回答问题的这种精神,实在是难能可贵。
“国班长是脑子转得太快,嘴上说的话已经更不上啦。”高跟鞋如是说道。
回答完问题,教室内一片掌声,国班长气定神闲地坐下。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,此刻应该都松了一口气吧。
正在低头看题的我,突然皱起了眉头。
怎么光线突然暗了?
因为是早上,我们教室采光还是比较好的,一般我们不开灯,都是借助自然光。
我抬头一看,靠近我的左手边窗外有片巨大的黑影。
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树木的阴影遮住了阳光,但是仔细一想不对啊。
左手边窗外是我们教学楼的镂空式双跑楼梯,这楼梯不遮光,哪来的阴影?
我仔细盯着那阴影看,发现那阴影在动。
动的方式很古怪,似乎是活的一般,我看了看周围的人,似乎都没有受到影响。
“第二组后排的那位同学,你在东张西望看什么呢?”
化学老师在说我,所以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。
我很怕怕,吓了一跳,“啊!”地轻呼了一声,同学们的目光变得更加犀利,仿佛我没穿衣服是个**。
“嘻嘻嘻嘻”大家发出笑声,我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。
转头再看窗户时,那黑影忽然又没影了。
“你有没有看见窗外有黑影?”我问高跟鞋
“没有啊,晚上**打多打出幻觉了吧!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下课后我又问了周围的其他几个同学,似乎大家都没有看到黑影,就只有我看到一样,这种感觉真是太诡异了。
我想到了林曦伦。
隔了一个星期我们没有调座位但是换了组,她跑到了高跟鞋的右边去了,还是单人单桌。
第三节课和第四节课中间是俗称“长到可以约妹”的大课间,有半个小时。于是我坐到了她隔壁的空位置上。
“刚刚,你看到了么,那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是说窗外阴影么?”
“对啊对啊!”我终于感觉自己找到知音了,一脸兴奋。
“噢,那我没看到。”
“哈?”你特么在逗我?心情复杂的我直想爆粗。
“你没看到你又知道我要说的是窗外的阴影?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?”我激动得满脸通红
“那个不知名的无名氏同学,我是上课时是很认真的。老师不是说过的么,要心无杂念,就算天塌下来。。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我打断道,她这句话貌似是照搬级长在开学大会上说的。
“因为你的心情太强烈了嘛,强烈到已经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”
“哈?还有这种设定?”我差点没有跳了起来。
“所以如果只有你能看到的话。”她收敛了玩笑的神色,突然开始严肃起来。
“噢、噢。”我被气氛的变化所感染,突然紧张起来。
“那就真的有可能是别人的幻侍。”她眼睛离开书本,看向我,“正常来说一般的幻侍不会被常人察觉和发现,只会被其他侍主和幻侍看到。因为只有对脑波极其敏感的人才会看到,所以刚刚就只有你觉得窗外有阴影。”
“等等,按你这么说,你是幻侍,别人不应该看不到你么。”我打断了她,提出了一个我自认为很有建设性的好问题。
“我肯定是例外嘛!”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对劲吧!
“。。。那别的幻侍来我们教室是什么目的?它的侍主想干什么?”我难得地忽略了她的话,没有吐槽。
“目的还无法知道,再说到底是幻侍单独行动还是侍主有意而为之也难以判断,总之你我最近要小心一点,恐怕会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嗯嗯。“我表示赞同。
听完了话,我抬头看了一眼,见还有十分钟,打算赶紧去厕所撒泡尿。
只是我起身出门之后,没注意到身后玩味的目光。
我在下楼梯,国班长走在我后面,但是他看到我之后突然加快脚步追了上来。
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我转过头,只见他在经过我的时候,拍了拍我的肩头,用一种“我很懂你,别说了我都懂”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然后从我面前走了过去。
。。。
what?为何他如此反常?我一脸诧异地怔在原地,不,应该说是一脸懵逼一头雾水。
最后我将这理解为青春期中少男反常的行为,这种行为不能用常理来解释。
我从厕所小解出来之后,由撞见了正要进来的神经病。
他对我露出了一脸兄贵的灿烂微笑,透过鼻梁上的眼镜片的是和国班长一样的视线。只是总感觉这视线中多了几丝幸灾乐祸的感觉?
他也拍了拍我肩头,还说了一句话“唉,这种事正常的啦?不必太伤心太挂记啦!你放心,我会替你报仇的!”
“喂。。。”我想叫住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,你真的是神经病吗?然而他一闪,已经拐入了结构迷宫般复杂而又庞大的厕所。
“我擦你们有毛病吧?集体思春?”我一头问号地上楼梯走回教室。
等我进教室之后,已经打预备铃了,折合进我校老师们上课总会迟到那么个几分钟的情况,大概总共还有五六分钟的时间。
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,发现身边的人都在刻意地小声地谈论着什么,还时不时偷偷看着掩嘴笑。
那个,你们不要误会,真不是我自恋哈。真是这群家伙太明显了,明显就在说我坏话嘛!
虽然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可以成为这么多人谈资的事情,但是你们要真想当事人不知道的话就麻烦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嘛!这简直是直接指着我说,“哈哈你这个家伙真滑稽!”
我拍了拍隔壁的高跟鞋,“喂,他们在说我什么,发生什么事了么?”
哪知高跟鞋看了我一眼,也是用前面那两个人的那种“我懂你”的眼神,然后居然开始安慰我???
“唉哥们,别女孩子甩是正常事,别太较真啊,别太放在心上!”他语重心长地说得我云里雾里,“被她这样的甩咱们不丢脸啊,没事的。不过我说你小子也太猴急了,这才认识多少天就出手,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真是。。。”他硬生生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,按照我的推测,后面应该是想说他的口头禅“真恶心”。
“你这什么玩意?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?话说你安慰我什么?我又有什么值得你来安慰?”我问了四个问题,其实都是相同的疑问“What happen?”
“欸,你不是刚刚表白林曦伦被甩了吗?我们都看见啦!一下课你就傻愣傻楞跑到她旁边去,然后还一阵脸青一阵脸红,哎不是我说。。。”
他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?
哈?我跟她表白?
为什么要表白?俗话说的好啊,“表什么白,表了也是被拒绝,干脆直接。。。(以下省略)”
总之冷静地想一想后,情况大概是掌握了。
大概是我和她谈话的时候情绪急剧波动,一阵大声一阵小声,显得很不淡定。然而相反女主角一脸冷漠,振振有词。这种情况就容易被人误解为死缠烂打的**丝男表白女神被拒,然后苦苦哀求的情节。不得不说,我一点都不认为这些同学们想象力丰富,反而认为这种剧情早就老套啦!这么狗血的剧情还有谁会写?
不过这件事情也给我一个教训,我的情感的确太容易波动,恐怕他人即使不用读取脑波也能看出我的心思,我是不是应该装高冷呢?
反正这些不是我现在首要考虑的问题,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。
哄闹中,我没有听到楼下灌木丛中沙沙地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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